若要概括喻文州对王杰希的感情,大概是爱在心底说不开吧。

很多人都没想过,其实喻文州并未谈过恋爱。

24岁,不少这年龄的人都结婚了,没结婚也都至少有个女朋友。但喻文州却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。

论外表,喻文州也说不上差。论性格,他可是被称为联盟第一苏的男人。论财富,冠军队队长的年薪加广告代言,会低吗?

要说原因,大概是把恋爱的时间都奉献给荣耀了吧。

自知自己在游戏上的天赋远不及荣耀的那几尊大神,只能更加努力地去训练,改善自己的弱点,发掘自己的优势。一步一步,缓慢而坚定地走上荣耀的巅峰。

而牺牲的,就是自己的时间了。

不过喻文州却从没有后悔。只是偶尔慨叹一下没好好趁着青春去谈一下恋爱,以致现在都不知怎办才好。

就这样放着自己的感情,让炽热的情绪慢慢降温,变淡。努力忙着战队的事,不愿去想起,不愿去倾听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。

这一拖就是八年。

期间两队还顺便拿到了宿敌的称号。不过两人也没多在意这件事,毕竟也是运气而已,赛场上可没有确定的事儿。

两人的关系还是那样子,平平淡淡。偶尔两队比赛是去吃个饭聊会天,就像多年没见的好友,带着恰到好处的默契,聊着永不停歇的话题。

喻文州曾以为自己会这样子度过一生不恋爱不结婚,忙着工作,偶尔找王杰希吃吃饭,最后把这份感情带进坟墓里。

直到这天晚上,一切都变质了。

国家队赢得冠军后,大家都乐欢了。平常滴酒不沾的众人都没忍住开了几瓶酒庆祝,一群还算年轻的人打闹了一晚上,各自都醉得东歪西倒。好不容易散了回房间,喻文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边不是同房的黄少天,而是本该和肖时钦同房的王杰希。

他连忙想要去把黄少天换回来,但被王杰希从后拉住,摇摇头说不用麻烦了。喻文州转过头,王杰希那带点红晕的脸孔近在咫尺,微微松开的领口露出精瘦的锁骨。

喻文州微微抬头看向对方,一股酒劲充上大脑,顿时又有点昏了。王杰希滚动的喉结压断了他最后的理智,朝王杰希带点水润的嘴唇吻了上去。

国家队赢得冠军后,大家都乐欢了。平常滴酒不沾的众人都没忍住开了几瓶酒庆祝,一群还算年轻的人打闹了一晚上,各自都醉得东歪西倒。好不容易散了回房间,喻文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边不是同房的黄少天,而是本该和肖时钦同房的王杰希。

他连忙想要去把黄少天换回来,但被王杰希从后拉住,摇摇头说不用麻烦了。喻文州转过头,王杰希那带点红晕的脸孔近在咫尺,微微松开的领口露出精瘦的锁骨。

喻文州微微抬头看向对方,一股酒劲充上大脑,顿时又有点昏了。王杰希滚动的喉结压断了他最后的理智,朝王杰希带点水润的嘴唇吻了上去。

双手放于对方脑后,舌头在他嘴里搅动,发出阵阵水声。像是要把八年的思恋一次付清,喻文州的吻热烈且深入,一点一滴地把王杰希的氧气剥夺。

醉后的王杰希迷迷糊糊,看人吻上来也想不到要反抗,就顺从着喻文州的节奏回吻着,吸允着那一双薄唇。右手下意识得滑到对方胸前,熟练地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。

好不容易吻够了,喻文州把环住王杰希的手松开,离开了那温热的唇间。银丝从紧贴的两人口中拉出,再被王杰希色情的舔断。

第一次和人接吻,还是历时长的舌吻,没有经验的喻文州马上缺氧地跌坐在地上。脑袋浮浮沉沉的,也没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,披散的衬衫已失去蔽体的功用。

回过神来,喻文州才感到身前的一丝凉意。

“王杰希!等等!”努力把涣散的瞳孔聚焦。定睛一看,趴在自己胸口舔舐的竟是自己喜欢了八年的人,喻文州马上惊慌的喊道,一双手软绵绵地抵住王杰希。似是推却,更似是诱惑。

“……?”似是不理解对方的话语,王杰希带着水雾的眼盯了喻文州半晌,微微歪下头。

“杰希,呜……”很快王杰希就放弃思考,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话语。浓烈的酒精味从喻文州口中扩散开来,理智马上被埋在意识最深处。

看喻文州安分了,王杰希便干回他未了的事。张口含住喻文州左边的乳头,伸出舌头轻微地挑逗。感受着在口中逐渐硬起来的突出,右手滑过他细腻的皮肤,于小腹色气地打转。

甜腻的呻吟响起,喻文州呆了一会,才惊觉这声音竟是出自于自己口中。十指用力抓住胸前那浅褐色的发丝以发洩快感,潜意识却又害怕伤害对方而松开。

把两边乳头都弄硬了,王杰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喻文州的上身。轻巧的拉下对方的内裤,王杰希熟练的环住喻文州的分身套弄。分身早已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弄得半硬,王杰希弄几下後很快就全硬了。他奖赏似的在顶端亲了一口,引起喻文州的一丝颤抖。

王杰希抱起身子软的使不上力气的喻文州,让喻文州呈现双腿屈曲跪在床上的姿势。熟练地撕开刚才顺手从浴室拿的安全套戴在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上,再撕开酒店提供的润滑剂包装挤到食指及中指上,试探性地探入喻文州的小穴中。

被异物插入,穴口那一圈软肉骤然缩紧,想要抵御外敌的入侵。王杰希轻轻的拍了下喻文州挺翘的臀部,示意对方放轻松,却只逼出了甜蜜的呻吟。长这么大了,喻文州还真的没被人打过屁股,顿时一种年龄落差的羞耻心扩散开来。说到底,初经情事的喻文州还真不知道王杰希要他放松的暗示,穴口紧张地缩得更紧了。

王杰希皱眉,他下身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,只想找个温热的小穴插进去用力地抽插。身下人却仍这么紧,两根手指也只能勉强地插进去,连动一动的空间都没有。他索性把整个包装里的润滑剂倒在喻文州的穴口上,在敏感的会阴处胡乱地涂抹,再借着润滑剂三指并拢强硬地插进去。

“嗯啊…不要……”喻文州那脆弱的小穴何曾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,此时眼泪都痛得飙出来。但被欲火和酒精控制的王杰希却哪管那么多,随手在对方分身上套弄几下就当安慰完了,面不改色地把第四只手指也一并插进去,抠挖着内部的肠壁,想要挖出些什么来。

撕裂的痛楚刺激着喻文州的神经,他感到液体从自己的肠壁中沁出,混合着肠液和血液流下。王杰希看这润滑也够了,扩张也算是差不多,抽出沾满各种体液的手指。他马上托起自己忍耐已久的分身对准,没给喻文州任何准备时间就长驱直入。

看一直折磨自己的手指离开,喻文州还松了一口气,心想终于可以离开这痛苦了,但没想到那却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在他最放松的一刻被猛然袭击,四只手指无可比拟的长度和粗度碰到没人到达过的最深处,不留一丝空隙。肠道中的皱摺被强硬地抚平,穴肉收缩着想要把异物推出,却只为王杰希带来更大快感,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按摩着自己的分身。王杰希低吼一声,,把分身整个抽出,待只剩顶端贴住穴口,再狠狠地插入。

痛,好痛。喻文州只能在王杰希的抽插中感受到痛。身后传来的啪啪声响亮而富有节奏,身体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迫得向前倾倒。手臂再也无力支撑,上身倒在柔软的被褥上,贴住床单粗喘着气。

王杰希抽插了几十下,稍稍舒解了下身的涨疼,便开始变换着角度地干着身下的人。在某个角度,喻文州毫无预警地发出高亢的呻吟。

一阵奇异的感觉从两人的连接处流窜过尾椎,在喻文州的脑袋中爆炸开来。王杰希马上从经验中得知,他总算是找到了喻文州的敏感点,随即对着那点精准地抽插。在一下下的撞击中,喻文州终于从这场折磨般的性爱中感到丝丝的快感,就像是在乾旱的沙漠中的一滴净水,总显得特别美好。

喻文州再次流下泪来,只是这次是被极致的快感所逼出。在王杰希简单粗暴的抽插下,喻文州感受到从未尝过的极端舒服,身体努力迎合着王杰希的节奏,小穴紧缠着王杰希,前端的分身开始吐出淫水。喻文州颤抖着,身子泛着瑰丽的粉红。

“啊,杰希…嗯啊好大,干死我……”喻文州已切底沉沦在这欲海中,抛弃一且尊严和理智,什么淫言秽语都说出来了。要是喻文州清醒过来后听到,大概会羞愧得想把这时的自己埋掉。但总说醉后才会露出人的真本性,此刻淫叫着的喻文州,可能才是最真实的喻文州吧。

喻文州眯着眼,神色迷离地紧握着拳,头向后仰露出颈项美丽的曲线,在王杰希逐渐加快的抽插中尖叫着射了出来。高潮时後穴的一阵紧缩,小穴痉挛着吞吐着王杰希的性器,像是要把王杰希的精华吸出来。

没有男人能在身下人露出这样的媚态时仍不露出兽性。王杰希红着眼眶疯狂的操干着喻文州,高潮後敏感的後穴哪受得了这刺激,喻文州一把泪马上又灑出来了,尖叫着想从王杰希处逃离。但王杰希怎会让到手的猎物逃掉,眼神一暗,发狠似的在喻文州雪白的屁股捏出深红的指印,在小穴的尽头释放今夜的第一发。

王杰希拉着疲软的性器退出,保险套却还留在穴里。白色的黏液流下,在大腿上划出一条羞涩的痕迹。他把喻文州翻过身来,捧住对方的脸颊吻了上去。两人懵懵懂懂地吻着,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,像是要地对方吞进自己的怀里。

王杰希看着喻文州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,一双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。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,一条红艳的小舌伸出来,瞬间一股热流涌到他下身,王杰希竟再次硬了起来。

之后的事两人也不太记得了,只依稀回想起那灭顶的快感,高亢和低沉的喘息相互交织,富有节奏的律动。两具紧贴的人体在黑夜中无力躺下,直至晨曦的第一道光溜进。

 

七点一到,王杰希就被自己的生理时钟叫醒。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,也没在意地想继续睡。半晌後,才惊得爬起来。
我操?我不是和肖时钦睡了吧?
看见旁边的是喻文州,王杰希微微地松了口气。
起床的动静似乎弄醒了身边的人,喻文州翻了翻身醒过来。

“你是gay的吗?”看到喻文州揉着眼,王杰希单刀直入地问道。

“不……”我只是喜欢你。
後一句被哽在喉咙里,发不出一个音节。喻文州最不想预见的情景,就是和王杰希形同陌路。就算要看着王杰希用幸福的笑容结婚生子,也没关系。而他,只要偶尔能看看王杰希就好。

没关系的。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。

“哦。”王杰希就只应了一声,也不晓得他内心在想什么。喻文州也不敢吭声,於是两人就这样肩并肩默默地睡在床上。

直到肖队不好意思的敲门声。

礼貌地静待三十秒让房里的人穿好衣服,肖时钦按着因宿醉而爆痛的头推开了房门。
“喻队,不好意思了。黄少天叫我帮他来拿洗漱用具。”肖时钦尴尬地说。
“没关系,我才是不好意思。”喻文州也不知道怎么回应,难道直说你们这群混蛋害我被人睡了吗。

喻文州偷偷看了眼王杰希,他还是那副冷漠又高深莫测的神情,好像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。
“那,你们是还要继续睡?”看两人都没要挪动的意思,肖时钦就乖乖的退出去,反正他头也痛得想在床上趴个三日三夜。

“……”终於等到肖队离去了,喻文州第一次觉得自己会笑得脸部抽搐。下身传来的痛楚让他连一吋也不敢动,被单已被揉皱了,却连一丝一毫的痛也无法舒缓。

“对不起,昨晚是我太冲动了。”王杰希用清冷的音调说道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喻文州勾着已被痛得扭曲的笑容,咬牙切齿地说。
他妈的昨晚的自己究竟在干什麽,他妈的他妈的还有两个星期联赛就开了,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这样子怎么去磨合,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王杰希!
喻文州禁不住把自己几年份的粗话一次说光。

“对了,你昨晚有清理吗?没的话要赶快清,会发烧和肚疼。”王杰希的语气似乎很熟练,喻文州也相信了,反射性地想下床。刚碰到地下就痛得腿软,整个摔到酒店的地毯上。

“……要帮忙吗?”王杰希迟疑了一会。
“不劳你费心,你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就可以了。你先回你房间吧。”喻文州闭上眼站起来,艰难地走到了浴室,一路上磕磕碰碰的。王杰希自知理亏,目送对方进浴室後就也真的回到肖时钦房间。

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,喻文州无力地滑落在地上。
这状况……希望他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吧。

满足了一时的快意,此刻竟连维系这最普通的关系也成奢望